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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乍输还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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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像是铁了心的要跟我玩下去了,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就拉开了老子裤裆的拉链,泥鳅般的就掏了进去,甫一触摸的一丝冰凉过后,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传来,一会儿小宁煮夫,哦不,这会儿是人家的小陆恭哈,就在曾大侠灵巧的手指的撩动中开始发硬,然后这娘们来了句把老子一下子的欲望彻底惹发了。

    这娘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了声,那声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隐若现的:“昨晚嘛,不是老熊一个人哦。”

    我靠,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纵使曾眉媚给我丢了颗地雷,我的眼睛还是一刻都没离开过舞台,剧情的发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过老婆被她的木桐吻上的场景——话说今儿看彩排,其他人是来看戏的,我是来看老婆被人亲嘴的。

    当然,老子身边把手伸进俺裤裆正摸弄着老子jī巴的曾大侠曾米青,这娘们是专门来勾引老子的。

    “还……还有哪个嘛?”我咽了滩口水,话没说利索。

    “嘻嘻,我弟撒。”曾大侠把依旧媚笑浮荡拿捏到撩与不撩之间,让人一看就心痒难耐,欲火之苗就开始噌噌的冒出来噬咬全身。

    “我靠,你太骚了,这等好事咋不叫上二老公呢?要三P,也要先喊二老公,才轮得到那小子撒。”说着我的jī巴就是一阵淫情荡漾,几欲在曾大侠的手里喷射。原来曾大侠昨晚跟老熊和自家堂弟整了个三P,老子心想哪天到要采访下北方同学,是三P他堂姐爽,还是三P他宁姐姐爽。

    “临时起意的啦,我弟昨晚是来我家蹭饭的,然后,老熊就不让他走了。”

    “可能是你不让人家走的哦。”老子瞄了眼身边的女人,正好瞄到胸部晃出来的半边雪白的D奶——曾大侠穿在外套里的抹胸像是故意整得这么低,惹得老子一阵嘴馋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曾眉媚没回答我,只是握住我jī巴的手狠狠的撸了起来。

    “噢——”老子经不住这么骚的娘们这么骚的方式撸老子,一声虎啸龙吟在喉咙里打转。

    就这么被二老婆撸着管,看着大老婆如何跟人家表演一个小三情与欲的挣扎。在这样一个乍暖还寒的下午,人生的惬意正被如此重复着——上次跟小燕子,我是撩拨着小三看老婆排戏滴。

    这人生演绎下去,未必还有小四、小五哇?老子幸福得不敢想下去了。

    台上的故事在继续演绎,此时牛导正一把搂住宁卉,双手捧起宁卉的脸,慢慢低下自己的头……。我靠,老子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就要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导的嘴快要抵近宁卉的嘴时,宁卉头一偏,然后一把推开牛导,嘴里喃喃到:“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牛导的男中音气息稳定,字正腔圆,感情饱满,不愧科班出生,那台词说得无比销魂,“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柔弱而坚定,音色电流感十足,然后来了句更加销魂的台词,“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

    “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已矣。”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宁卉的声音充满让唏嘘的无奈……

    剧情演绎着爱情向左,欲望向右的故事,人性的挣扎与世事的无奈无情的摧毁着两个坠入爱河的痴男怨女,这剧很不好演绎,一不小心就整成庸俗加滥情,但以牛导的才华和剧本本身作为姊妹剧巧妙的结构,加上宁卉似乎天生而具的表演天赋,这剧似乎朝着另外一方向奔去,以我半专业的眼光审视,这剧在专业圈里也算是上乘之作。

    我完全沉浸在剧情的演绎中,只是没心没肺的曾大侠继续不嫌累的给我继续撸着管,敢情老子jī巴一直硬着一直快把这场戏看完了。

    我看过剧本,知道此刻戏临近快结束了……

    “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台上,牛导哀求到。

    宁卉缓缓的站起身来,深情的看着牛导,然后开始翩翩起舞——原来按照剧本,女主应该回答我爱你然后被牛导抱入怀中拥吻——而现在改成了宁卉提过的加的她那段独舞,此刻,宁卉将用一段独舞来诠释我爱你这句人类最美的语言。

    牛导用舞蹈代替语言本身绝对是本剧的神来之笔,这牛导的牛果真不是吹的那只牛。

    我估摸着宁卉身上那身红裙就是专门为这段舞蹈而设计的,宁卉跳的这段独舞非常的吉普赛,如同一个精灵带着火焰的翅膀在舞台上飞舞,宁卉自小练舞蹈的功底让一些看似高难度的扭臀劈叉动作完成的无比轻盈,整个舞台的气氛刹那间被宁卉曼妙的舞姿推向了高潮。

    我听过宁卉无数次对我说过我爱你,今儿开眼了,第一次看到老婆用舞蹈说我爱你,而且还不是对我说的哈。

    话说大老婆台上在曼舞,这二老婆的手在我jī巴上曼舞,那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撸得老子脸红筋胀的喉咙开始喘着颗粒感的粗气。光撸还不算,这妮子完全进入来事的状态,眯着双媚眼嗲死人不偿命的来了句:“看样子,吻戏要开始了啵。要不要你老婆被吻的时候帮你撸出来嘛?”

    知我者,曾大侠曾米青也!

    这妮子话音刚落,宁卉的舞蹈定格,然后台上牛导一把揽住宁卉的腰肢拥入怀中——老子屏住了呼吸,裆下的jī巴在骤然快速撸动的曾大侠手中撑到最满,喷射的扳机已随时将要扣动——而在迷乱中,我看到牛导将宁卉身体挪动了着挡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头向宁卉脸凑了过去遮住了宁卉的头,然后扳起宁卉的脸贴到自己的脸上!

    虽说因为完全被牛导的头挡住,看不清宁卉的嘴是否真的贴在了牛导的嘴上,但明显看得出来俩人在接吻的姿势还是让老子激动不已,曾米青这娘们也晓得时候到了,一阵迅猛的狂撸让我的jī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拉扯在裤裆头稀里哗啦的喷射了出来……

    “啪啪啪”剧场随之响起一阵掌声,而牛导跟宁卉的吻姿也长久定格在掌声之中,直到掌声缓缓落下,直到老子里挟着精液的jī巴在曾眉媚的手中慢慢瘫软下来,牛导才松开宁卉,然后牵着我老婆的手向台下的观众谢幕。“哗哗哗,”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过后,牛导正欲牵着宁卉下场,此时坐在前排突然站起一人,见他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才拉开嗓门说到:“等等牛导,我现场说几句。毫无疑问,今天这剧非常棒,我算是干了十几年戏剧评论,我负责任的说,这是近年来我看过的最好的剧了,”老子一边用曾大侠递过来的纸巾清洗着裤裆里的秽物,一边定睛一看,站起说话的人刚才牛导跟我介绍过,说是一个资深戏剧评论家,某大学的客座教授。

    “特别是女主角的那段舞蹈给本剧增添了不少光彩,其他我不说了,我就说一点瑕疵。”教授顿了顿,继续说到,“全场结束时那段舞蹈和最后一吻,将本剧推向了高潮,但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吻的时候要借位呢?因为大家都看出来明显是借位表演的接吻,一下子让大家吊在空中的情绪上不到最高点,最后那点情绪的爆发力没冲上去,就因为这点瑕疵影响了全剧,这可惜了呀。要不,最后从舞蹈那段开始重新排排,最后不用借位表演,大家可以看看效果会有多么的不同?”

    我靠,老子听完教授之言脑袋就嗡了,敢情刚才那边老婆没跟人家真吻上,这边老子到先射得一塌糊涂。

    “咯咯咯,”曾大侠的笑声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开心,“这也太搞了吧?”

    而那位教授的话一说完,全场十几二十号人的目光全然唰的一下刷向了台上的牛导跟宁卉。

    “这……”牛导一阵嗫嚅,灯光下脸赤面红起来,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宁卉。

    在台下看不清宁卉的微表情,但不经意扭动的身体掩饰不住此刻情势骤然生变的紧张。

    然后……宁卉的目光直直的朝台下的我奔来——我读懂了老婆的目光是在问我怎么办?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真的在剧中跟牛导接吻?

    我微笑了下,跟老婆坚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看到宁卉犹豫了番,还是鼓足了勇气转过头去看着牛导,蠕动着嘴唇带来的唇语解读是这样的:“没事,试试吧。”

    此刻,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羽毛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在等牛导决定是否重新彩排一遍舞蹈跟吻戏——话说,这次可是玩真的了。

    我以为妥妥的今儿就能看见老婆被她的木桐拥在怀中吻了,但没想到一阵窒息的沉默过后,听见牛导清了清嗓子,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对着台下说到:“非常感谢大家对此剧的关注,刚才候教授的意见也非常宝贵,但……。由于宁卉小姐不是专业演员,这样做可能……可能不太合适吧,所以我决定还是就借位吧。好了,今天到这儿,再次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指导。”说完牛导牵着宁卉的手离开了舞台。

    我靠,什么情况?NND这不是等于主动放弃了哦?老子搞不懂了这搞的是啥子灰机,搞这么大一阵仗,就差临门一脚,牛导居然临阵退缩了,害得老子那管白撸了。

    果不其然,宁卉在后台卸妆,曾大侠过去跟她咋呼的当儿,牛导主动把我叫在一边,然后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递给我:“我输了,这车是你的了。”

    “车就算了,我只想问哈你搞什么灰机,我晓得那个候教授肯定是你安排的拖,你算到最后宁卉会答应重新来的是吧?”

    “侯教授是我的拖,但我真没把握宁卉最后会答应,本来就是在赌嘛。”牛导点点头。

    “貌似你最后也能赢啊?宁卉不是后来答应重新试试吗?”

    “是的,你老婆是答应了,但不知为什么,在这梦寐以求的时刻快要到来时,我却……”

    “你这招叫欲擒故纵。”我直勾勾的看着牛导。

    “还真不是,老弟。”牛导一脸诚恳,“真的是不知为什么,那一刹那间我失去了勇气,让我突然觉得要赢得夫人的芳心,或许真的不该是这种方式。我想的是,我今天也许真的赢得了一吻,但如果你夫人知道了我们的赌局,我们俩也许都会是输家。”

    “呵呵,说得像那么回事。”

    “但赌局归赌局,我输了就得认账,车你必须收下,否则你打我脸了。”牛导使劲的将车钥匙往我手里攥。

    “这样吧,我也不跟你过户啥的,我就先拿着开两天嘛,什么情况过段时间再说了。”我收下车钥匙,然后开车跟宁卉还有曾大侠一同,朝准备宴请仇老板的饭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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