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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话聚会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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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不觉间像狼发现猎物一般,只想扑上去将之压倒,狠狠咬上一口!

    宗执眯着眼,轻松地抵在椅背上,姿态悠闲。只是紧紧盯着屏幕的眼,些微泄露心中的情绪,但更多是奥秘。

    应无俦原本无聊地单臂支颊,可是在看到她这般委屈别扭,却又含着青涩风情的样子,不知何时,渐渐坐正了身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出神。

    至于殷罗,早已沉醉在小东西的身体,乃至过往甜蜜激情的回忆中,嘴角含笑,好不欢畅。

    乐正骁,以及殷夺,是屋子里最平静,却也最神秘的两个。乐正骁仍是一派微笑,高贵优雅,而殷夺却在视线扫过一圈,冷冷哼笑一声之后,紧紧盯住同样不动声色的乐正骁。

    ——如你所愿。

    殷夺眼中写着讽刺:怎样,还满意么?

    ——谢谢,不枉你如此配合。

    乐正骁微微一笑。

    殷夺将视线转回屏幕上。

    更衣室中,肉眼无法寻找到的摄像头布满整间屋子,毫无死角。

    少女双手背身,一点点解开背后的盘扣,然后抖着手拉下肩带。柔软尖挺的小兔倏地弹跳出来,因着一直以来的养伤日子渐渐将养成型的挺立,以及周身的肌肤越见白皙,使得那对小兔在略嫌阴暗的更衣室中,显得越发漂亮耀眼,特别是顶端那小巧的缨红,软软的,随着内衣脱下轻微地跳了跳,也勾动好几位少年的喉结同时跳了跳。

    她紧咬着下唇,飞快扯掉内裤,并将白袜脱去,换上那条黑色蕾丝长裤袜。她才十六,还属于长身体的时段,将养中抽高的身子有着一副令人惊叹的比例——小小的身体,腰肢却极为纤细,双腿白皙修长挺直,腿上毫无一丝赘肉。一穿上蕾丝裤袜,紧紧包裹起来的双腿顿时显得极为性感,却奇妙地带着纯洁无暇的美丽。

    猫女郎装又紧又贴身,而且布料少得根本无法套入内衣裤,只能这样脱掉后直接穿上。

    最后,单白戴上那代表屈辱的猫耳朵头箍,顺了顺长发,将柔软的长发直直披散在身后,长及背脊,宛如上好的黑锻。

    猫耳直直挺立在头顶,如果不是配合这身衣服,单白愿意赞一句天真可爱。还有屁股上那条长长的,略向上勾起的尾巴,单白发现,那居然可以顺从自己的身体动作,想怎么让它动它都配合!

    单白蹑手蹑脚将门拉开一条小缝,却发现门外已经没有任何人。所幸更衣室在二楼,上午自从打扫卫生结束之后,佣人不再被允许上楼,也就方才那个逼迫她穿衣的女佣是个例外。

    她轻拍心口,深深吸了口气,一步一步踩着台阶,推门进入那个光怪离奇的少年世界。

    一进门,单白立刻低头,贴着墙根,慢吞吞地一点点向殷夺的方向蹭过去。

    “真的是很可爱啊!”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单白每每向前走,似乎都有无处不在的手,带着炽热的温度,或是捏捏她的尾巴,或是摸着她头顶那对可爱的猫耳。

    单白稍稍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却有一只手拉住她的尾巴,将她揪了过去!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手径直在她小小的臀部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起来。

    单白抬头,差点魂飞魄散!

    ——怎么又是宗执这个瘟神!

    单白努力挣扎,宗执的双手却无比强硬地将她按住,让她无法抗争。

    “喂,我说,这是谁的小弟,比起来怎么这么短?!”陶煜千的大嗓门又吼了起来,引来嘘声无数。

    宗执嘴角含着奇怪的笑意,抬起她努力垂下、不愿跟他对上的小脸,掰着她的脸,直直对上前方那面硕大的屏幕。

    “看看吧”宗执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炽热的气息“这就是你要面对的命运”打从一进屋,单白就已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可是她宁愿选择低头忽略。但是宗执这个混蛋!

    单白猛地闭上眼,再度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屏幕上那一具具活色生香、生命 不息“运动”不止的巨大活塞们,运用各种高难度姿势,将一个看不到面容的女人围在中间好多双手在那具女体上四处游移揉捏,夹杂着淫声浪语,还有女人高高低低的尖叫呻吟,构成一个渐渐混乱起来,色彩无法分辨情绪无法厘清的怪异画面宗执的手不知何时松开。因为怀中的少女已经呆住了,没有再时时挣扎逃下他的膝盖。然而却见她慢慢转过头,盈满泪水和羞愤怒火的双眸冷冷凝视着他,她冷然说道:“你还想怎样?”宗执哑然。

    是啊,刺激也刺激过了,而且也引来所有人的视线。

    殷夺和殷罗看到单白毫无抵抗地坐入那个本该最讨厌的人的怀中,脸色俱是一变。兄弟俩对望一眼,神色都好不到哪里去,充其量殷夺还有点风度,殷罗嘴都快气歪。

    殷夺紧紧捏住拳头。

    他决定,给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一点惩罚。

    第四十话 聚会聚会3

    她听到,画面上有个声音叫出那个很熟悉的名字——“阿夺,你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而那个很熟悉的声音,轻轻一笑,笑声婉转,面容妖孽,琉璃色的眸子因着点燃情欲而越发晶亮璀璨。

    那个精致绝美的少年,向着某一方向遥遥伸出邀请的手,轻笑“阿罗,你不来么?”那个曾经冷漠而后越来越火爆正常的少年,冷着音调,声音含着不悦“真脏空气真差,我出去了!”而后,他干脆利落地甩下一句话,让单白只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下来他说“如果这就是你们的聚会真tm无趣!”语毕,伴随砰的一记摔门声,是屋子里,画面中,那些神情迷散体态妖娆的妖孽们,哈哈大笑起来的声音。

    “煜”精致少年伸出一只脚,轻轻将某个正在女体上拱动的身体踹到一旁,同时飞过去一只半透明的小瓶“我要前面的,你随意再怎么干净,你也要记得带上点‘东西’哈哈”然后是某人嘀嘀咕咕,但是真的转身去带套子的声音,窸窸窣窣,像黑暗中悄悄动作的老鼠,看着少女眼中,那么猥琐,那么令人作呕!

    画面上还有几个不熟悉的健壮肉体闪过,一串串的淫语浪笑,男人的粗吼女人欲生欲死的尖叫单白猛地扭过头,捂住口唇,用力压抑想要呕吐的欲望!

    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视线却错过了,屏幕上那个好似发了光似的修长身体,同样赤裸裸的,令人心寒。

    宗执心里微微一动,视线瞥向身前那个面色丝毫不变的男子。他还是那么高贵,就算脱光了也具有令人震撼的特质,可是对方的视线也转了过来,在空气中轻飘飘地打了几个转,落在自个怀里的少女身上。

    那目光实在不好分辨,究竟含着什么意味。——可是这样就够了!

    宗执微微一笑,将少女的额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她因着震撼因着无法压抑的恶心感,一时没有反抗。

    然而这样平和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

    陶煜千还在欣赏屏幕上自己的英姿,一旁的录放机却被人关掉。陶煜千刚刚抬眼,便看到殷夺几步窜过去,动作稍嫌粗鲁地将单白从宗执怀里拽了出来。

    “唔”殷夺的力气很大,单白强忍着手臂上被狠狠揪紧的疼痛。身后的长尾似乎感觉到她强烈波动的情绪,非常形象地腾的一下子——竖了起来!

    宗执浅笑,轻轻挥手,状似责怪“阿夺,怎么这样不怜香惜玉呢?你看看,好好的女孩子,被你掐的手臂都要断掉了吧?!”殷夺冷眼丢过去,狠狠瞪着宗执,咬牙切齿“我不怜香惜玉?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辣手摧花的那个!我自愧不如!”“你放开我——”单白揪住他的手。这样不知情由突然爆发的殷夺,让她感到无比恐慌害怕。手臂上的疼痛完全无法压抑内心不停拉响的警报,只会让她更加胆寒畏惧!

    经过陶煜千身边,殷夺迁怒地一脚蹬上对方的椅子。

    “给我滚开点!”殷夺怒喝。

    所幸陶煜千因为方才想要就近欣赏“人体动作片”所以连人带椅子都坐在桌子的最前端。殷夺这一脚虽然来势汹汹,但方才看了一场争抢好戏的陶煜千,早已感应到殷夺不同寻常的气场,自然有所应对,拎着椅子利落闪到一边。

    “来来来,我给您让地方还不成!”陶煜千无比哀怨。

    殷罗迎上去,却被殷夺硬是压坐回座位。

    殷夺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将单白粗鲁扯到自己腿间站定。高高的桌沿直遮到单白腰际,那一段明晃晃露在外面的小蛮腰看得殷夺眯起眼睛。

    如此危险。

    一瞬间,单白非常想扭头就跑!

    殷夺眼角一抽,一手牢牢抓住她,另一手放在她腰侧,扯住她下身的内裤装,连带内里的长裤袜,全部用力撕了开来!

    惊悚的布帛撕裂声,以及殷夺毫无预警的粗暴动作,甚至惊到神经最大条的陶煜千!陶煜千见势不对,站起身便要过来,却被与兄长心有灵犀的殷罗强硬挡住,给按回到座位上去了。

    这番动作引来其他人的纷纷注目。殷夺向殷罗轻抬下巴,殷罗会意,将录放机旁搁置的小型摄像机隔空丢向对面的人。

    被应无俦接住了。

    殷罗说:“按照以往聚会的规矩,开始录像吧!”宗执一震,虚伪的阳光笑脸略微收敛,上身微微前倾“想怎么做?”殷夺微一抬眼,缓缓露出一个极为妖媚邪佞的笑容,惊得众人只觉穿堂风呼呼刮过,心底阵阵发凉。他一手极为利落地撕扯掉少女身下所有的包裹,将她两腿分开,对着手握摄像机的应无俦朗声道:“拍吧!”单白猛地抬起头,自眼角开始渐渐弥漫大片大片的雾气,甚至连眸子都黯淡下来,边角充斥着通红血丝。她高高扬起头,一手按住殷夺大肆掠夺的手掌,没有用力,只是那么一个象征性的动作——她问:“真的要做到这么绝?”

    语调听起来冷静,可是细听之下,仍能发现内里深深压抑的颤抖。

    而此时,少女长桌后被遮掩住的下身,已经全部赤裸。不太茂密的毛发服帖地依附着肌肤,掩住下面粉嫩的密谷,隐隐约约看不真切那里面细细的小缝,还带着些微颤抖。

    她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眼睛直直瞪着他,用这种姿态表示她难得的示弱与无法完全掩藏起来的可怜。殷夺心底微微一动,然而眼角瞥到数道含义不明却又丰富得令人着恼的视线,原本有些松动的面孔倏地再度冷凝,椅子上轻松垂下的双脚带着挑逗与侮辱意味,将她落在脚边的破碎衣物一脚踩开,微微一笑:“是。”那么冷酷。

    单白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眸子里最后一点亮灿灿的光点倏地熄灭,毫无声息。

    殷夺轻松抱起她,将她的双腿搭在椅子两侧裹着柔软皮革的扶手上。少女下身未着寸缕,干净漂亮的模样有如初生的婴儿一般稚嫩,惹人怜惜,而又激动不已。

    殷夺慢悠悠地以指探入蜜穴之中,却发现里面极为干涸,就连一根手指都很难顺利进入,不禁皱起眉来。偏偏应无俦在对面拍摄,嫌气氛不够活跃,看殷夺的动作也慢吞吞的,不禁不够满意地喝道:“喂喂!主菜全被遮掩住,你想让我拍什么?!——闪边,露出点实质内容来,这样才有乐趣嘛!”殷夺笑了起来“有何不可!”说罢,他的手挪到她肩膀,勾住那条细细的肩带腾地一扯!

    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被扯去,除了身上背后一阵阵流窜的寒意,单白只觉轰的一声,所有神经全部崩盘,耳朵里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进去,想不明白,也看不清了据说在二战后,美国监管日本大小事宜,就连岛国所拍电影都要经过审查复核。而岛国开启情色时代的先河,起因,却只是由于美军官审查电影时,扯掉了演员亲吻间的那层布。

    那是人类最初,也是最后的道德底线。

    而现在,她全身失去了遮凭,即便只有光洁的后背曝露人前,身前惟有同坐一侧的殷家兄弟可以看到,可是背后密密切切感受到那几个人,或审视、或冷淡、或研判、或兴味的视线她快要崩溃!

    细细揉捻她胸前柔软,以指尖熟练挑逗那两粒缨红茱萸,殷夺满意看到它们很快呼应似的挺立起来,顶端薄薄的皮层下,那红的似要滴出血似的颜色,活像最上等的朱砂,点在一片白腻的心口,让人心里微微发疼。

    在殷夺和殷罗的眼前,是少女那副熟悉却仍会令他们感到热血沸腾的身子,哪怕只是看到那对漂亮的嫩红挺翘起来,他们似乎也同时感觉到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呼吸间越发炽烈急促。

    然而,在其他人眼中,却是一张平坦单薄,像一张上好宣纸似的白嫩脊背。上好的宣纸,往往洁白如玉,触手质感细腻柔滑,而最好的材质,莫过于少女柔嫩雪白的皮肤——而眼前那分明瘦弱却挺直的少女背心,就像那样美好的一张纸,让人蠢蠢欲动,只想在上面宣泄最壮丽的图画!

    乐正骁抬起眼,正对上那张雪背,不知怎的,忽地忆起年少时偷偷翻阅的武侠小说,杨过第一次见到脱俗出尘的小龙女时的那种情形。

    杨过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杨过在想什么,他不知道。而现在,自己眼中只剩下那片雪白平滑,却又细瘦得好似孩童一般的裸背。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只有那雪花般的一片白,其余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应无俦举着摄像机的手在颤抖,那么明显。

    陶煜千更是无法掩饰,呼吸急促起来,鼻孔里重重喷出的气体全是热的,火辣辣的,总让他以为自己是流了鼻血。他是个直脑筋的人(当然,对于道上的事情自然有其厉害之处),不想也不屑去掩饰自己根本无法遮掩的欲望。虽然他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可是此时就是tmd想要这个女人!

    呸,只是个丫头片子,根本连女人都算不上!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恐怕在场的人,惟有宗执神情最轻松。虽然盯着少女裸背的眸子蕴含着深切与兴味的光芒,可是不能不说,他的眼睛里,欲望最少。

    少女如瀑的黑发散落在身后,那么长,遮掩了细长如高傲天鹅一般的颈子,几近长至腰际。然而露出的两肩虽瘦弱嶙峋,可是形状却极为美好,两肩且平,如同公正的天秤。肩头微微有个圆滑的角度,线条流畅直入腰际,小巧的胸应是漂亮挺立,一点都没有变形——他们在背后根本看不到任何丘壑,足以证明。而那腰肢却又纤细修长,上半身有着极为美妙的弧度。

    她的美,她的媚,正在于那种浑然天成,青涩却不会让人难以下口,妩媚却又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流俗,短一分却又若有所失,便是完全没了如此这般的魅惑。

    然而只有殷夺,如此近距离之下才能够发现她的失神与僵硬。殷夺心生不悦,然而更多的是无法言语的怒气。冲动之下,直接低头埋首在她双乳间,在她左心房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乳根!

    单白吃痛,忍不住缩起身子,下意识地要去遮掩,却被殷夺一手禁锢她的双手。她以为他仍会继续惩罚她,可是下一秒他却在方才咬了一口的位置,伸出舌尖细细舔了起来,将冒出的丝丝血迹轻吻拭去,而后一点点延伸到那小巧挺立的尖端上面。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用力推进一根手指,枉顾她痛得眼角挤出水星,不待她有任何适应时间,直接用力上下推动起来。而因着她跨坐在扶手上,这个姿势极为方便他施展任何动作,两人身下留出的空间之大,令他完全可以一指屈伸,另外四指恶意揉捻挑弄那敏感的小小柔嫩。彼此经过足够长时间的熟悉,他早已比她还了解她身上的敏感处,不出多时,他的手指便带出丝丝蜜液,而且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入掌中,异香扑鼻。

    单白心里痛极,身上的敏感与兴奋令她下意识地感到羞耻!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是背后还有一个摄像机镜头虽然背后的人都看不到她的前身与身下动作,可是如此还会有快感,只会令她更难受!

    殷夺飞快加入三根手指,感觉到内里的湿热完全足够,另一只手迅速拉下身上裤链,扶住单白的腰,用力将她放下去,直直坐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对于单白仍是一时无法适应,痛得她险些一头向后栽倒,却被殷夺眼疾手快地搂回。他握紧她纤细的腰肢,重重将她抬起再落下,每一下都直直刺入她的最深处。

    单白用尽全身气力,才抵抗着不发出任何讨饶的声音。可是身体却更快融化在这种激烈刺激的快感之中,让她就快要沦陷!

    “咕噜”“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殷罗更是眼红得不行。应无俦干脆站起身,看样子是想跳到桌子上,或是直接转到殷夺的方向来拍摄。

    殷夺斜眼一眯,扶住她腰际的手用力按下去,将她推着伏在他身上。

    那一瞬间,单白眼中的泪水累积到了顶点。她死死咬着唇,因着他手臂的力气,下颔抵在他肩头。然而当眼泪快速滑落的一刹那,她高高仰起头,长发随之在身后飘动,而那眼泪顺着脸庞改了道,慢慢落进发丝间,细密融了进去。

    少年身下的动作越发剧烈耸动,当抽动的速度到达一个顶点,少年的身子微微颤抖,扶着她的腰更加凶猛的进出,便知快要到达顶点!

    单白俯下身,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胛!

    殷夺闷哼一声,用力抬起腰,将最后无法预期而提前喷洒出来的种子统统释放出来。

    其他人都惊愕地望着这个居然敢在殷夺身上留印记的女孩。

    单白死死咬着,毫不松口。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很快,肩膀便渗出一块血痕。殷夺皱眉,伸手去推她,很轻松地推开之后,却被她的样子骇了一跳。

    她在笑,嘴里左右对称的两只小虎牙上还沾着极明显刺眼的血珠,雪白的牙齿被灯光耀得一阵刺眼,活像一头被逼反抗的小兽,吹响保卫初战的告捷号角。

    她的眼神涣散,精神明显不在状态,可是眸子中散发的狠厉光芒,却令人根本无法忽视。

    举着摄像机的应无俦在后面咂咂嘴,走过来就要拉开少女的身子,细细观赏品鉴一下,却被殷罗腾地打疼了狗爪。

    正对着殷罗横眉怒目,一旁却听宗执朗声笑道:“阿夺,既是你提供的菜品,那么这次品鉴自然是由你打头。可是什么时候进行真正的试菜步骤呢?”殷夺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显得阴霾幽暗,令人胆寒。却吓不到正笑等着他答案的宗执。

    陶煜千也在旁边附和“是啊,阿夺,货色如何,总要大家伙尝试过之后才知道!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呵呵,呵呵”眼瞅着一边殷罗的神色明显越来越差,陶煜千识相地闭上自己的大嘴。

    殷夺白皙的指尖轻轻落在衣扣上,解了一颗,但又倏地停下。看了眼身前神情魔怔的单白,低不可闻地叹口气,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双臂一圈,就连裸背都暴露得极少。

    他冷哼一声:“目前这些次聚会,宗执,除了你的特殊嗜好,还有蔚年遇丝毫不参与,以及阿罗的洁癖旁人提起‘试菜’我都可以理解,唯独你,你不行!”宗执双手一撑,干脆跳坐到桌面上。“我不行?你怎么知道,你看过?”说着,他便要解开皮带,让殷夺见识见识自己到底“行不行”!

    乐正骁一手撑在额头上,表情笼罩在掌心下的一片阴霾中,语调平静“都不要吵了。阿夺,你给个结论吧。”殷夺冷冷的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从每个人身上逡巡而过,却惟独没去看怀中那个正被决定命运的女主角。

    最后,他冷声道:“不是我不愿,目前这份‘菜’还在开发中,需调教好了,才能成为一道大餐!一个月后,地点定在学生会室的温泉别院!”应无俦正在细细品味摄像机中的镜头,闻言先是挑眉抗议起来“喂,明明下次排好是我主办聚会,你抢什么风头!”殷夺冷眼瞪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不愿意,你尽可以不来!大家尽可以反对!”陶煜千赶紧拍板定论“得,就这么说定了!一个月后,新货色新口味上菜,阿夺主打推荐,到时候谁都别迟到!迟到的都tm是孙子!——这样行不行?”殷夺和殷罗同时冲他回应一个阴风阵阵的笑容。

    陶煜千摸了摸后颈,只觉鸡皮疙瘩林立。“对了,”他转向应无俦“记得说什么都要把蔚年遇给拖过来!这次不是我乱说,是全体决定的——要是那个胆小鬼再不来,我们可就要永久踢掉他了哦!”应无俦猛地扭头向乐正骁看过去,惊见后者居然镇定冷静外加无辜地点了点头。

    应无俦头痛“为什么?难道一定要参加,不能允许阿年保留一点纯真吗?”殷夺忽地大笑出声,两手拍起巴掌,那么浓厚的讽刺意味,饶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

    “应无俦,你太天真了!”殷夺冷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纯真的?保留下来的,都不过是令人唾弃的糟粕!”******书房里,殷罗正在处理这一次聚会的录像。从单白进入更衣室开始,加上应无俦录制的当众性爱全过程,无一遗漏。

    殷夺走进屋子。电脑屏幕后,殷罗神色不定的脸映在忽闪忽闪的光亮下,显得有些惊悚。

    双手轻轻压在殷罗肩膀,殷夺低声道:“阿罗,你觉得沉吗?”“阿罗,你知道吗在我们的肩背上,承载的往往都是数百年积累下的家族重责,女人、爱情我们心里和肩膀上是从来没有空出这些位置的”“曾经,祖父对我说如果有一天,当你发觉自己开始在乎一个人,不管那个程度深浅厚薄,自己唯一该做的,便是将之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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