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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满桌的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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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容儿所的这个王潭,正是当初跟茅十八定比武约会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我记得原著中提到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秃子,使得一对判官笔,武艺应该不错。原本跟茅十八约到得胜山比武,却因我的原固被放了鸽子。我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哪料道会为史松所杀。

    看着身负重伤的容儿,我心中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深深的内疚,同时也冒出要保护她、照顾她的念头。脑袋一热,便拍着胸脯道:“容儿姐姐,你放心在这里养伤,史松那厮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仇人,交给我来办,定要为你讨还公道。”完话心里却又打上了鼓,‘我这放鸽子的传令兵应该不算是你的仇人吧。’

    容儿看着我,道:“宝,史松已被你所杀,为我报得大仇,我无以为报,怎可再要你为我冒险。我剩下的仇人……他好大的势力,唉,不提也罢,待我养好伤,拼上性命也就是了。”

    势力很大?总不会是我这冒充桂子的冒牌韦宝吧,我这才刚刚在皇官站住脚,没什么权势呀,莫非是鳌拜那老贼?对,一定就是他,史松一伙本来就是鳌拜手下的兵,奉了他的命令擒拿天地会的英雄,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都要算在他的头上。想到这里,我试探的问道:“你所的可是鳌拜?”容儿惊讶的道:“你怎知道?”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恰巧莲这时端着托盘进来,我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些事以后再讲,你吃些汤药,早日好起来。”

    莲放下托盘,怪模怪样的瞟了我一眼,道:“什么呢,也不让姐姐休息。”我道:“莲,这是容儿姐姐,她跟你一样,也是在杨州被鳌拜派来的官兵杀害了父亲。”莲啊的一声,跑到床边拉起容儿的手,道:“容儿姐姐,原来你也是个苦命人。”着话,眼泪便流了下来。我知道她这一旦哭诉起来,少也要半个时辰,忙道:“容儿身体虚弱,先喂她把汤药喝了,你们姐妹要话,以后有的是时间。”

    莲不好意思的抹了把眼泪,道:“瞧我这眼泪,总是忍不住,倒让姐姐笑话了。”端起一碗参汤,一勺一勺的喂着容儿。只喝得半碗,容儿便吃不下去,莲待她休息片刻,又喂起汤药。好容易将汤药喝完,容儿便昏昏睡去。莲取出几件自已穿用的衣物,放在床头。便跟着我来到大堂。

    莲看着堂中的另一只箱子,颇为好奇,问道:“刚才那只箱子里装的是容儿姐姐,不知这只又装的是什么?”我咬了咬牙,道:“是你的仇人。”

    莲道:“我的仇人?你怎么把他也带回来了,我可不会给他汤药喝。”我道:“不必喂汤药,是死的。”莲惊叫一声扑在我怀里,颤声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个死人?”我道:“不是一个,是十三个。”莲吓了一跳,道:“这么个箱子怎么能装十三个死人?”我道:“准确的是十三颗人头。”莲身子一软,昏了过去,我急忙抱住她,掐了一下人中,莲醒过来,紧紧的抱住我,眼泪又开始哗哗的流,哭道:“是那群官兵么?”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头,道:“没错,就是他们。”

    莲停了片刻,似乎鼓起很大的力量,道:“我要看看。”我惊讶这么胆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但还是放开她,走到箱子前,一脚将木箱盖子踢开,满箱子的人头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莲身子晃了晃,似乎又要晕倒,我纵身过去便要扶她,却被她坚定的推开,莲走上两步,狠狠的对着箱内啐了一口,叫道:“好恶人,你们也有今天。”我看她情绪激动,道:“莲,咱们把这些家伙摆出来祭奠你的爹爹。”莲唉了口气,道:“宝,一切由你作主。”

    堂屋的左侧便供着莲爹爹的牌位,是在我们搬入这个宅子的第三天莲就请人作好摆了上去,我见牌位前的香案,放不下这许多人头,便拉过来一张八仙桌,将一十三颗血淋淋的人头摆了个满满当当,插上香,拉着莲就要跪拜。忽听得身后道:“等一等。”

    不知容儿什么时候到了门前,身子倚着门摇摇晃晃,面色更是白的吓人。她比莲高了半个头,穿着莲的衣服紧紧绷绷,身体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在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应该胡思乱想,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直后悔刚才在屋里她没穿衣服时好好瞧瞧。

    莲急忙跑过去扶住她,道:“姐姐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容儿有气无力的道:“可不可以将家父的牌位摆上,一起祭拜。”着话眼睛却看向了我。我忙道:“对对,容儿的爹爹也是被这帮人害死,咱们一起来拜吧。”完跑柴房找了块木板,写上王潭的名讳,同莲父亲的牌位放在一起。我们三人一同拜了下去。二女是放声大哭,我则一边磕着头,嘴里还默默念道:“二位大人,冤有头,债有主,杀你们的是鳌拜和史松,与我无关,切莫寻我。你二人的仇我帮你们报,你二人的闺女我帮你们养,也算对得起你们二位,祝二位荣登极乐,早日成仙。”祭拜完毕,我怕她二人太多伤心,又把这堆脑袋收了起来。

    第二日我侍候完康熙,也不学功夫,找海大富要了化尸粉便出了皇宫,在回家的路上寻了一家布店,买来各色绸缎,又叫上隆庆祥的裁缝,一进家门便张罗着给容儿作衣裳,容儿原要推辞,可身上的衣服实在不合身,也只得由着我折腾。莲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叽叽喳喳的跟着凑热闹,倒是令我十分意外。到了晚间,我用化尸粉将人头连同官服箱子一起化为黄水,了却了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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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斗道:“今日家慈做寿,少不得一番热闹。我且偷回懒,只更新一章,哪位不服的拿票砸我,决不会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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